烦啦烦啦

想入非非十九年,面对现实已二年

迷孟短打[关于受伤]

【一个月前立了一个搞出一篇团孟的flag,重刷的时候被团孟刀傻了,意外发现迷孟这个冷坑是真滴甜!断断续续码了一个小短打(所以那个flag我先悄咪咪的拔了),有私设】

迷大爷这种想到什么说什么的直球和小瘸子这样想到什么先说宇宙起源的傲娇简直不要太合适(孩子好饿)

第一人称好难,我先为ooc致歉

以上


我醒来的时候迷龙还趴那睡着,被兽医裹得像个粽子,兽医昨天边包粽子边嘀咕迷龙膀大腰圆的,绷带都要多用一卷儿。

我表示赞同,要是我挨这一刀,麻药都能少用点,但我突然又想到,要不是迷龙,现在趴在那挺尸的就该是我了。

我歪在兽医简易病床边的简易椅子里,出神的望着迷龙,他早没了以往的凶猛与敏捷,虚弱而苍白的趴着,像摊腐肉——于是我不停地挥手帮他驱赶不知好歹的苍蝇。

死啦死啦打帘子进来的很不是时候,我看向他。

“哟传令官,这都几米啦,大清早找不见人呢。”

“边儿去成么,小太爷我忙的很,这几天你找别人替我。”

“还在这难受着呢,人迷龙死不了。”

“你大爷才难受。”

“您可不就是我大爷么。”死啦死啦笑得贱,看的我想抽他,这灰孙子心甘情愿给我升辈分我也没开心起来,因为他完全说中了我的心情,我只好难受地瞪着他。


昨天下午炮灰们打退了第十三波进攻,扫清战场的空挡我可耻的分了会儿神,思考关于为什么迷龙这家伙和我关系在最近变得怪怪的.在这万恶的档口儿,一个还能喘气的漏网之鱼抓着刀猛地起身邀请我一起去见他的天皇,我当然他大爷的不想见,但烂腿限制了行动,我大骇。

最近老盯着我的迷龙能最先反应过来在我意料之内,但他会选择扑过来替我挨刀这件事让我更是大骇。

我被迷龙紧紧箍在怀里在泥巴地里滚了几圈,第二个反应过来的死啦死啦一枪送走了那鱼,我的视线越过迷龙宽厚的肩膀望天——我不敢看他的脸。

之后就是一场手忙脚乱,兽医,蛇屁股他们围过来,这时候我听见迷龙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孟烦了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我整死你我!”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死啦死啦最终被我瞪走。

我仔细过了一遍昨天的惊心动魄,漏网的日本兵使上了下辈子投胎的力气要带走我们其中一个倒霉蛋,而多亏了倒霉蛋迷龙的魁梧,不然我们俩可能要串糖葫芦。

“想什么呢孟烦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我回神,迷龙醒了而我却没注意到,于是我赶忙凑上前,讪笑着。

“迷大爷醒啦,龙爷要喝水吗,哪儿不舒服吗?我去给您喊兽医。”说着我就准备摆开我的左腿——走为上。一方面我有愧于他,而另一方面,我还记得他在晕过去之前撂下了要整死我的狠话,不管他醒来还记不记得,总之傻子才留在这里。

“整啥玩意儿就跑,给我回来!”欠缺了往日的中气,迷龙的声音有些虚,但仍带着十足的威慑力。

我感到右手手腕被迷龙的手掌整个儿包住,力气很大却并不痛,我也不敢再往外走--怕扯着他的伤口。

我不着痕迹的轻轻挣开他的手,转身回去重新歪在那把简易椅子里,然后为了避开他的目光而低下头开始玩起手指。

“个犊子玩意儿”,迷龙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我怀疑他在找一个好下手的地方,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投腰窝一票. “让我看看,伤着哪没有?”

“啊?”我终于抬头看他。

“啊啥呀啊,我问你昨天伤着哪儿没有?”

“没......我好得很,这......那什么龙爷,您先消消气儿,等您好利索了我就......那什么任您处置,您想咋整我都行.”此时此刻我的损嘴完全派不上用场,因为我从来不尖酸刻薄迷龙,与此同时,他揍遍收容站上上下下也从不动我,这两者并没有因果关系,而是出于一种诡异的默契和惺惺相惜。也正因为这该死的默契和惺惺相惜,我和迷龙在此对峙,当然是他单方面和我对。

“昨天说的是气话,我从来没想过整死你,而且我救了你孟烦了,”他的目光灼灼, “知道为啥不?”

“这,大概也许可能应该是因为我们是一起白菜猪肉炖粉条的兄弟。”我悄摸抬起眼。

迷龙明显噎了一下,显然我的回答并不是他期望的:“对,对是的,我们一起吃过白菜猪肉炖粉条,除了这个没别的啦?”

“没啦。”

沉默突然降临。

“你很聪明孟烦了,你肯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想法。”许久之后他开口,几乎在逼问我。


兽医每日例行检查他的“战地医院”的好习惯拯救了我,在迷龙的灼灼目光下我几乎要和他说真话。

在兽医“额滴娘欸,你这个娃娃怎么人醒来不叫医生”的抱怨中我拔腿狂奔,帘子飞起又落下,在它彻底阻绝我的视线之前,我看见了迷龙的表情——

受伤的豺狼猎豹猛虎鬣狗,对猎物的锁定与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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